谢时白敏感的神经在被触碰时就泛起了旖旎,身体对于肌肤的渴望仿佛一瞬间都爆发了,心脏剧烈跳动,热意滚烫又强烈,舒适的触感在脑海中炸开。
谢时白眉心压低,脑海中竟然开始幻想新闻上看过的在淋浴间摔倒昏迷的新闻,擦头发的动作一顿,站在淋浴间的玻璃门前:“陆辞珩?你还没好?”
“咔嗒”门落锁。
他碾咬了谢时白的唇瓣,语调低哑:“谢老师,我说得没错吧?跟我亲会很爽。”
摄像机正在不远处拍摄,直播间的网友还在热烈地讨论谢时白驾驶赛车的事,只看到了两人很亲密的接触,像是陆辞珩想亲又被谢时白挡住了。
陆辞珩呼出的气息灼热,他打开了淋浴间的水,水流冰冷的没有一丝热气。
谢时白拽着陆辞珩衣领,视线落在他的脸上,微微地出神了几秒,转移注意力的东西总是需要与众不同,仿佛慷慨的施舍一样:“好啊。”
“很一般,你吻技真的很差。”
谢时白:“……不差行了吧,放开我。”
“咔嚓”的一声轻响,休息室的门把手被压了下去,谢时白眼看着门打开,身后是宽阔的胸膛,姿势的原因,让他觉得眼前昏暗的休息室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危机感。
陆辞珩手臂环着谢时白的腰肢,另一手放在谢时白的颈侧,碾磨着雪白的肌肤,顺势向上,捏住了他的下颌。
陆辞珩唇角勾着,蹬鼻子上脸道:“除非你喊我一声哥哥。”
说完他转身准备去休息室换衣服。
谢时白扫了一眼他们面前所在的环境,周围随时有可能会有人出现,而且摄像机就在不远处拍,尽管因为驾驶赛车的原因收音距离远,但摄像机已经在靠近了。
陆辞珩贴着谢时白的手,鼻尖嗅着手指上的气息,露出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他,语调含糊:“谢老师?”
陆辞珩贴着谢时白的唇瓣碾磨了一下,情绪亢奋的看着柔软饱满的唇瓣变得殷红湿润,他舔了唇瓣,呼出的气息灼热,眼眸漆黑地看着盯着,仿佛思考从那边下口将人吃下。
声音缓慢有些低哑微黏,听到耳朵里莫名地让人心口漏跳半拍。
罪魁祸首还在慢悠悠地洗澡。
他握住陆辞珩的手腕:“你先放开我。”
陆辞珩呼吸收紧,黑眸直勾勾:“嗯。”
直播间的网友喜闻乐见地看陆辞珩被拒。
等了几秒,淋浴间传来陆辞珩的声音。
等谢时白去洗澡,陆辞珩低头看了一眼很精神的部位叹了口气,进了另一个淋浴间。
其实陆辞珩没说,转移注意力最有效的是另一种方式。
休息室比较大内设有三个淋浴间空间很充足。
谢时白:“……”
淋浴间的水流声明显,但迟迟没有回应。
唇瓣刚刚贴上,舒适的触感在脑海中炸开,跟平常治疗的吻不同,敏感到神经下更加的刺激,挑动着人亢奋的神经,脑海中仿佛绽放出烟花。
一想到一会出去对上镜头,这痕迹根本躲不过去,谢时白就有点烦。
高挑宽阔的身影将谢时白笼罩在阴影下,一双黑眸闪着暗色的光,鼻尖贴着两人的唇瓣很近,只剩下了一点微弱的距离,语调低哑:“谢老师,出尔反尔不讲信用的人是要被惩罚的。”
陆辞珩眯了眯眼,刚刚还沉浸在谢时白的慷慨里,下一秒又感受到给予者的吝啬。他舔了舔唇,仿佛还残留着谢时白手上的气息,只是一点就让他精神有些亢奋,但这些远远无法满足。
陆辞珩的喉结滚动,卷走了湿黏的唾液,甜的仿佛饱满沁着汁水的水蜜桃,手背上的青筋鼓动,热意渐渐弥漫,灼热的气息带着轻喘。
谢时白手指收紧,桎梏在下颌的手力气很大,他来不及挣扎开,下一秒,陆辞珩从后面吻了上来,急切又灼热的鼻息与吻碾过唇瓣,剥夺了他说出任何话的机会。
谢时白放开手,转变了想法,改口道:“算了,不需要。”
这种方式说出来,一定会将人吓跑的。
他抿了下唇,没有大庭广众下跟人亲的爱好,更何况沉迷极限运动所带来的刺激感并没有什么不好,不转移注意力也无所谓。
“马上。”字音多了后,那股低哑更加明显,隐约还带着克制的喘息声。
谢时白呼吸微顿,感觉声音不对。
淋浴间内传来声音,低哑浓稠带着微微的喘息:“谢老师,再喊一声我的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