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颜淮背脊处摸到一道浅浅的划痕,那是颜子衿上一次不自禁留下的痕迹,虽然和颜淮身上其他的比起来实在太不起眼,但依旧令她热了耳垂。
燕啼莺语声声,娇蕊垂露滴滴,颜子衿只觉得自个儿枕头都已经潮润,有些喘不过气,抓着多宝柜的把手试图往上挪一挪,可惜下一秒便又被拖回被子里。
小声求着颜淮缓一缓慢一些,颜淮倒是都听了她的要求,可不多时便情不自禁地由着欲望肆意。
大抵是被颜子衿最开始的“怀疑”刺激到了,纵使知道无济于事,但颜淮还是努力想证明着什么。
“不要了……不要了……”堵得难受,颜子衿只得求颜淮放过此回,然而颜淮在这件事上并不遂她的意,倒用手指了指她的小腹:“总得多来几回稳妥些不是,不然岂不是要怀疑我不行。”
“我哪里说过这个——呀!你别、别——”颜子衿抓着颜淮的衣衫,语气软得挠人,“就这一回吧,结束了就停下了好不好?”
“怎么还能讨价还价的。”
“求你了……”
颜淮抬头看了一眼玻璃钟,此回确实折腾得久,他抓起颜子衿的手臂,上面的朱砂痣早已消退,这回回替她点砂总不是个事,得快些将其他处理好才行,他心里想着。
张口在点砂处用力一咬,疼得颜子衿委屈地看着他。
“饶你这回。”
大抵是临近新年,大家为了置办年货四处走动,尤其是市集所在的大街上,比以往还要热闹许多,颜家这样大的家族自然无需主人亲自出来采买,但耐不住喜欢凑热闹的性子,家里长辈也带着小辈出来游玩。
颜子衿婉拒了颜子然她们的邀请,与颜淮两人带了弃毫奔戎木檀奉玉四人,乘着两辆马车离了家。
含霜住在城西的巷子中,她嫁的相公如今当了城中育幼堂的夫子,虽算不上大富大贵,但生活还算滋润。
马车驶入深巷,拐了个弯又行了一段,便看到院子门口早已站了个人。
含霜相公提前得了消息,早早地下了课在门口等候,见到颜淮下了马,连忙上前拜道:“草民见过将军。”
“只是来探望一番而已,无需多礼。”
颜子衿一把掀了车帘下了车,冲着含霜相公行了一礼,笑着问道:“含霜姐姐在哪儿屋里?”
“孩子年幼不便出门,含霜正在东屋里等着小姐呢。”
听闻此话,颜子衿不愿在外面多加耽搁,连忙带着东西跑进了屋。
“先前多得将军照顾,却一直没有机会当面道谢。”
“含霜从小照顾锦娘长大,两人也算是情同姐妹,她如今觅得好郎君,我没来得及贺喜,帮一帮这点事算不得什么。”
“含霜对我家有恩,我自当知恩图报。”含霜相公说着请颜淮等人去正屋暂歇,颜淮说着要交代一些事,让他先行进去,自己一会儿再来。
等人走远了,弃毫这才上前道:“将军,今早刚在门外擒了一个,已经处理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颜淮轻轻颔首,“他们是冲着锦娘来的,凡是抓到的都别留活口,也别让锦娘她们察觉。这段时间,你们还寻到其他可疑的人没有?”
“前几日又抓了一个要逃走的,他们进不去宅子,只敢在颜府外面悄悄晃荡。抓到的那个受不住吓,已经将他们躲藏的据点坦白,我们已经带人按将军命令暗中解决了。”
“多注意些。”
“是小的失职,送江柔回来时就已经被他们盯上,可直到后面这才发觉。”
“这不怪你,当时分明已经清查了没有留下活口,谁知还是让他们逃了一些。他们许是将江柔误认作了锦娘,这才锲而不舍地在临湖徘徊,”颜淮指腹摩挲着扳指若有所思,“你们去看下依旧在那里盯梢的人,是否还有漏网之鱼。”
“遵命。”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