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保安都不戴帽子,只有他一个人是又戴口罩又戴帽子,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。
当时乔漫的心思全在姜勉的身上,倒是没有在意。
好在乔漫已经发了信息出去给姜晚,只要姜晚来了,就问题不大。
乔漫也只能在房间里等了。
她打开窗帘往下一看,二十六层的层高,从窗户跳下去是不可能了。
乔漫看了眼手机,她打算给姜晚二十分钟的时间,要是二十分钟过后她还不到,自己就只能破门而出了。
乔漫这么想着,回到了沙发坐下。
时氏大厦负三楼的地下储物间里。
潮湿混杂着浓厚的鱼腥味扑面而来。
余甜被绑住双手双脚,架在木质的椅子上,黑胶布封住她的嘴巴,长发凌乱不堪披在胸前。
小腿上是腥臭的污水,因为刚刚她被阿豪粗略地丢在地上,白色的上衣也被黑色的水渍染脏。
整个人看起来又脏又臭,像是刚从印度恒河里打捞上来。
阿豪手拿一瓶硫酸,坐在她的面前。
余甜看到阿豪手上的东西时,惊恐地睁大了双眼,嘴里呜呜呜,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。
阿豪不在乎。
他抬腕看了一眼手表,从挂电话到现在,老大应该到了。
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响声回荡在整个储物间。
阿豪站了起来,时澈一身黑色的西装出现在门口,衬衫上面的两个纽扣松开,领子慵懒地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。
似乎他天生就适合黑色。
时澈伸出手,掌心向下招了招,示意阿豪坐下。
自己则懒散地倚靠在门口,倾头点了根黑色的细烟,从指尖到头发都散着与生俱来的矜贵。
他半眯着双眸,目光落在了余甜的身上。